“是啊,”我笑一笑回应他,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,“脚都要肿了。
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钟便听到有人按门铃,我下楼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皱皱巴巴的老头。
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,父母说了自己快一年了,自己都没听过。
回来的却不是妈妈一个,还有张强,只见此刻的张强脸色有些发白,一副很痛苦的模样,衣服有几处破损的地方,似乎满身风尘的样子,双腿也微微的岔开,有些不自然的感觉,只是……只是此刻的一条胳膊绕过妈妈的脖子,搭在了妈妈另一边的肩膀处,不知是妈妈的身材太娇小还是张强的手臂太长,手臂超过妈妈肩膀的部分自然下垂着,而刚好触到妈妈的大奶子边缘,竟然好似还在轻轻的来回抚摸着,张强好像将自己身体重量全挂在妈妈身上一样,而此刻的妈妈云鬓散乱,脸上渗出细密的汗水,微微娇喘着,衣衫凌乱,紫红色背心的一条吊带滑落到胳膊上,粉色的文胸肩带露出来而不自知,背心和下身的白色超短裙沾了几处泥土,而最夸张的则是包裹美腿的黑色丝袜了,不但小腿上有了几处漏洞,与超短裙齐平的大腿内侧处同样被撕开了一片,向大腿上延伸着,就不知道是多大的一个洞了…
忽的,她剧烈一颤,原来是男人邪恶的大手已经来到了她的隐秘花园,温热有力的手指粗暴地进攻着她的两腿之间,如电般的快感划过,让她浑身瘫软了下来。
到了县车站,我告诉我搭档我今天不怎么精神要他开前半程,我休息一下,下半程我来开。